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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蜘蛛传奇

    2019-07-05 14:01:12 次阅读 稿源:故事会

      (一)

        林子浩是著名昆虫学家,他穷其毕生精力,在风光秀美的黄石岗建造了一座昆虫馆。昆虫馆陈列着世界各地的昆虫标本,最值炫耀的是两只活体标本——狒狒王蛛和哥利亚巨蛛。这是两只巨无霸型的世界顶级毒蜘蛛,林子浩和他的学生戈一兵,冒着生命危险,从亚马逊河流域的热带雨林捕捉回来,提取了它们的抗毒血清,研制成功KT-A和KT-B抗毒素。然而,林教授并不满足。因为,狒狒王蛛和哥利亚蛛都是雌性,如果能捕捉到与其匹配的雄蛛,敷衍出它们的后代,那才是震惊世界的奇迹!

        忽一日,太白山林业局打来电话,说几个巡林工在林区的牛背梁发现一种比洗脸盆还要大的巨型蜘,叫林教授速来考察。林子浩得知这个消息,立即带上学生戈一兵,上太白山来了。林业局为了支持林教授的行动,选派十个持枪工人配合林教授行动。十二人组成的探查队来到大山深处,在巨型蛛出没的地域,地毯式搜寻,几天时间过去了,却未发现丝毫线索。林教授有些失望,准备移地寻找,林工王愈却风风火火赶来,说他在二道沟发现一头猝死的野猪,身上还有热气,看来死亡时间不长。

        野猪是太白山的霸主,狼虫虎豹也拿它没有办法;近年来禁猎,猎人更不会打它,突然猝死,莫非与巨型蛛有关?林教授随王愈很快赶到二道沟,戈一兵几个人已在那里。

        戈一兵一见林教授,急不可耐地说:“老师,野猪中了一种奇怪的毒,经我现场测试,这种毒比非洲狒狒王蛛的毒还厉害……”。林教授看过戈一兵的测试结果,惊诧不已地说:“是一种新毒素!我们从未见过,说不定就是巨型蛛作的怪。”于是,他作出这样的判断:野猪在山中觅食,发现奔跑中的巨型蜘蛛,以为是顿可口的美餐,便扑上去一口吞了,结果中毒身亡。看来,巨型蛛是无与论比的毒王……然而,在他们解剖野猪后,食道、肠胃却不见蜘毒的半点痕迹……林教授和戈一兵发懵了:难道野猪之死与巨型蛛无关?但野猪身上的毒液又是从哪儿来的?是眼睛王蛇?是蝮蛇?绝对不可能,因为,野猪是消灭毒蛇的能手!那么,野猪被什么毒物击毙?林教授、戈一兵还有十位林工都陷入疑惑之中……为了解开疑团,林教授不顾年老体弱,四处奔波,却不慎摔伤左腿,大家要将他抬下山治疗,林教授不允,说:“这样的伤不碍大事,自疗几天就好。”大家见林教授执意不肯下山,便做了一副简易担架抬着他继续搜寻。

        这天晚上,他们在红河谷扎营休息。早上起来,戈一兵叫两个工人留下来照顾林教授,剩下的九人分成两组,一队由王愈带领,向南搜寻;戈一兵自带一组,朝北查找。戈一兵求蛛心切,把跟随的几个人远远甩在身后,独自一人,走在前面。突然,他发现十几米远的地方,一只比洗脸盆还要大的巨型蜘蛛,正死死咬住一只肥大的黄鼬。黄鼬还没完全断气,但后腿的抽搐已很微弱。这只巨无霸级的蜘蛛,咬着一只同样可以放“毒”的黄鼬,竟像同类叼着一只蚊蚋那样轻松……无庸置疑,这只巨型蛛就是林工发现的那一个,而二道沟猝死的野猪,恐怕就是这家伙作的孽。戈一兵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蹑手蹑脚,向巨型蛛靠拢,竟然忘记一切危险。

        他将手中的捕虫器高高举起,但却发现,捕虫器的网形漏斗比巨型蛛的身躯小多了,更换已来不及,戈一兵便脱下身上的长袖布衫,双手撑开,向前走去,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布衫扣住巨型蛛。然而,当他近到跟前时,巨型蛛突然用后腿拼命揉搓腹部。戈一兵猛然醒悟:他犯了致命错误,忽视了捕捉大型毒蛛时的一般常识,而将自己推入险境不能自拔……戈一兵的双眼开始剧烈疼痛,就像一条烧红的钢钎,一寸一寸往里扎,穿过眼睛,直刺大脑……他知道自己中毒了。

        原来这种巨型毒蛛,当它拼命揉搓腹部时,能在瞬间释放出数千根绒毛,伤害十米之内的任何物种,人和动物一但遭遇,不仅会损伤皮肤系统、呼吸系统,而且还能轻易地致盲。二道沟猝死的野猪,就是被巨型蛛释放的绒毛毒毙而死。戈一兵性急之中忘记导师的教诲,才步了野猪的后尘……戈一兵眼前一片漆黑,身上几处皮肤微微一麻,心脏便开始无止境地下沉,在他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向同伴发出呼救的声音后,便失去知觉……

        急赶上来的同伴见戈一兵昏死地上,吓得不敢靠近,急忙从帐篷里抬来林教授。林教授作过查验,发现戈一兵中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巨毒,而这种巨毒和野猪中的毒完全一样。林教授不敢怠慢,立即给戈一兵注射了KT-A号抗毒素。KT-A号抗毒素由狒狒王蛛的血清研制而成,尽管狒狒王蛛的毒素是沙漠响尾蛇的三倍,可在被咬一小时内,注射KT-A号,不会留下一点后遗症。然而,戈一兵注射了KT-A号后,并没有出现应该出现的体温升高,心跳加速等症状,心率反而越来越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这是毒素扩散的可怕征兆!林教授冷汗直冒,立即改注KT-B号。

        KT-B号为哥利亚巨蛛的血清制成,抗毒性要比KT-A号大。果然,在注射KT-B号十分钟后,戈一兵的呼吸趋于平缓;二十分钟后,他清醒了,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林子浩问戈一兵怎么回事。戈一兵说:“我发现了巨型蛛,由于捕捉心切,竟忘记了危险,那家伙揉搓腹部,我就人事不省……”

        林教授听得瞠目结舌:“这和哥利亚巨蛛发射绒毛伤人一样啊!你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唉!”戈一兵懊悔地说:“都是我疏忽了……我……对不住……老……师……。”他的呼吸突然又变得微弱起来。林教授给他补射了一支KT-B号。然而,两只抗毒性巨大的KT-B,也未延续戈一兵的生命,戈一兵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自己的导师……

    (二)

        把戈一兵安葬在昆虫馆的墓地,林教授二次登上太白山。这一次,他给自己和十位工人都配备了防毒面具和防毒衣。可是,在原始森林奔波了一个多月,却没有任何收获。又一个黄昏来到山中,他们在大峡谷搭好帐篷,准备过夜。王愈却内急起来,他脱了防毒面具和防毒衣,去岩石丛里方便,就在这时,巨型蛛出现了,而且虎势眈眈朝王愈扑来。王愈吓坏了,好在他带着枪,惊慌中打出了几发子弹,巨型蛛挣扎了几下,倒地毙命 ……就在王愈打出枪弹的一刹那,岩畔上另一只巨型蛛跳了几跳,它是死蛛的丈夫,打算扑过来将王愈击毙,但它害怕王愈手中的枪,没有贸然行动。

        原来,这一片岩石丛是巨型蛛的窝巢,雌性巨蛛正在巢里孕育后代,见王愈走过来蹲在地,以为要伤害自己的子女,便向他扑了过来……林教授听到枪声急急赶来,问王愈为什么打枪?王愈说:“毒蜘蛛伤我,我把它撂倒了。”

        林教授紧走几步赶到跟前,果然见一只比洗脸盆还要大的巨蛛身首分家,禁不住叫了一声:“你如何发现它的?”王愈把事情的原由讲了一遍。林教授长叹一声:“看来,戈一兵以及那头野猪就是这家伙毒害的!”但在王愈打死巨型蛛的那天晚上,自己却不明不白地死在帐篷里!

       林教授不知怎么回事,查看了王愈的全身,在他的右脚掌心,发现两排奇怪的牙痕。林教授愕然愣怔,立即采了王愈一滴血,用便捷检测器进行检测。结果发现:王愈中了毒,这种毒就是戈一兵中的那一种,刚从死蛛身上检测出来,是一种致命的巨毒……林教授不解的是:死蛛已亡,不会再来伤人,可王愈脚上怎会出现咬痕?这说明,附近还有巨型毒蛛活动……林教授惶恐起来,急不可待地对大家说:“赶快撤离这里!王愈是被毒蜘蛛咬死的!”众人一听惊慌失措,立即抬起王愈,扛着帐篷,撤下山去……

        王愈死了,他是林业局雇佣的临时工,老家人要按当地风俗进行土葬。林业局便为其制作了一口棺材,棺材做好后,殓入王愈尸体,由四人护送,回他的老家黄石岭安葬。黄石岭距黄石岗昆虫馆不远,林教授闻讯,率领弟子前去吊唁!

        王家人哭声一片,要最后一次目睹王愈的遗容。然而,打开棺盖,王愈却是面目全非,突然,从王愈的头上跳起一只巨型蜘蛛,窜出棺材,瞬间离去。

        伤及王愈的,是死蛛的丈夫巨型雄蛛,这个残忍无道的家伙,在妻子丧命枪口后,复仇的欲望日愈剧增,这些天,一直神出鬼没地跟踪王愈。那天夜里,它潜伏到探查队的帐篷外面,等里面的人熟睡后,幽灵似的游荡进去,准确无误地在王愈的脚上咬了一口……接下来的事情更恐怖:它跟踪王愈的尸体来到林业局大院,等人们做好棺材,置入王愈的尸体,它才悄然出击,从棺材底部打洞而入,然后吐丝封住洞口,无拘无束地在棺材里残食王愈。而这时正是王愈魂归故里的途中……

        林教授从未见过这么神奇的蜘蛛,它能咬穿两指厚的棺木,说明它的牙齿尖利无比,怪不得王愈被它轻轻一啮,便丢了性命。看来,这家伙随着环境的变化,已进化得狠毒无比,而且嗜杀无度,不消灭它,将是后患无穷。林教授决定,立即向当地公安报警。

    (三)

        公安接到报警,迅速和防化部队取得联系。防化部队的吴连长带着几十个防化兵迅速赶到,准备对巨型毒蛛进行围剿。但巨型蛛在什么地方,如何才能将它围剿,林教授犯了难。突然,他生出一个大胆念头:放出昆虫馆的狒狒王雌蛛,引诱太白山雄蛛!

        林教授的设想当即遭到弟子们的反对。这些跟导师摸爬滚打多年的生物工作者,心有余悸地说:“老师千万不可顾此失彼,这只狒狒王活体标本,是您和戈师兄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如果放出它,引诱不来太白山巨蛛,不是两者皆失吗?那样,如何对得起戈师兄在天之灵!”

        林教授长叹一声:“舍不得肉,打不住狼啊!万不得意,才使用这条‘美人’计,大家不要阻拦了。”

        “美人计”很快付诸行动:林教授给狒狒王蛛体内注入一枚米粒大的精密观测器,连接在电视机上,通过卫星定位仪,可以观察到它的全天候活动,以及周围几百米内各种生物的运动情况。脱离玻璃柜的狒狒王蛛,似游鱼入海,很快逃出昆虫馆,钻进黄石岗后面的丛林。丛林中间有一道东西走向的大峡谷,狒狒王蛛在峡谷中一个山洞里安了新家。山洞怪石倒立,幽深莫测,是蜘蛛最喜欢的环境。狒狒王蛛左右驰骋,很快击毙了一只青蛙。就在狒狒王蛛美滋滋地独进晚餐时,它身上释放出的特殊气味,引来一个庞然大物——太白山巨型雄蛛。

        奇迹就在这座山洞发生了,太白山巨型蛛很快和狒狒王蛛结为夫妻,不久便有了爱情的结晶:嶙峋的岩壁上悬挂起一个麻袋大小的丝囊,林教授激动万分:“看见没有,那是卵囊,一个新的课题将要展开。吴连长,你们可以收网了。”

        吴连长得到林教授的指令,立即率领七个防化兵进了大峡谷,他们的装饰,和伊拉克战场上搜查生化武器的美国大兵不无二致。然而,当他们刚一接近山洞,嗅觉灵敏的太白山巨蛛就堵住洞口。吴连长一声令下,八只振动器同时开启。可是,这些现代化的高科技装置,对太白山巨蛛不起作用。吴连长大惊,巨蛛却已使展了“法术”——只见它后腿在腹部揉了一揉,万支绒毛便释放出来……但吴连长他们穿着防化衣,毒毛难入。巨蛛见得,霍地一下跳到吴连长头上,亮出毒牙,啃咬他的防毒面具。

        吴连长起初还不当回事,可这家伙的牙齿眼看就要将面具咬穿,这才慌了手脚,速快顺地一滚,将巨蛛摔出几米之远。巨蛛见嗜杀无果,又一次扑窜过来……吴连长便抠动手中的火焰喷射器。强烈的火焰顿时在巨蛛身上燃烧,巨蛛也是一滚,逃进洞中。吴连长穷追不舍,巨蛛带着火苗已经攀上岩壁。突然,它伸腿一勾,拎起岩壁上的卵囊,正欲逃跑,卵囊却起火自焚……一团巨大的火球在哔哔剥剥的燃烧中于洞中滚动——忽听“咯叭”一声巨响,火球爆裂,火花冲起半人多高,无数小蜘蛛飞窜而出,霎时间爬满岩壁、地面……这些小精灵,竟然见风就长,一会儿就有拳头那么大。只见它们忽喇喇一阵骚动,将八个防化兵团团围住,轮番进攻。两个战士裤角未扎紧,竟然被钻进几只……这些家伙比它们父母的毒性还大,顷刻便要了两个战士的命……

        吴连长愤怒地发出歼灭命令,六把喷射器,犹如火龙出水,喷射出复仇的火焰……太白山巨蛛和它们的后代全被大火吞噬了……

        消灭了太白山巨蛛,吴连长几个人退出山洞,腰间的报话机突然响了:林教授叫他们完成最后一项任务——将狒狒王蛛和另一个卵囊带回来。

        原来,太白山雄蛛和吴连长他们对峙时,狒狒王蛛就秘密地将另一只卵囊转移到旁边的洞中去了。太白山巨蛛保护的那只卵囊,由于受到强烈的热攻击,瞬间裂变,小蜘蛛便快速繁殖出来,而且是畸形发展,见风便长,最后只能以灭亡而告终……而狒狒王蛛携带的那只卵囊,因为没有强火加热,所以安然无恙。这一切林教授在电视机跟前可以看到,吴连长他们却不知道。

        吴连长依照林教授的吩咐,率领五个战士来到另一座山洞,果然见狒狒王蛛孤缩一隅,守着卵囊。它毕竟见过人,而且被人长期豢养,对人的敌意并不那么大。吴连长只用电磁振动器一振,它便筋稣骨软,落到地上作了俘虏,后腿上勾挂的卵囊,自然就成了吴连长他们的战利品……

      (四)

        防化连吴连长把毒蜘蛛的卵囊从大峡谷带回昆虫馆,深感愧疚地对林教授说:“教授,我没有完成任务,把太白山雄蛛焚杀了!”林教授哈哈笑道:“你做得很对呀,这不,”他指指放进玻璃柜的卵囊说:“太白山雄蛛的后代还在哇,这是它和狒狒王蛛爱情的结晶,有了这个卵囊,我们就可以培育出第二代毒蜘蛛,这对日新月异的生物工程,会产生重大影响!至于太白山雄蛛,它早该死,这家伙已变成杀人魔鬼,不消灭它,更多的人还会遭遇毒手!”吴连长听林教授这么说,才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还是不无忧伤地说:“这次行动,我们两个年轻的战士献出了生命!”林教授眼睛潮湿了,他的得意门生戈一兵也是在追捕太白山巨蛛中牺牲的,一个很有天赋的科学家,就那样走了,想起这件事,林教授心中就难过,他紧紧握着吴连长的手说:“节哀,为了科学事业,他们的死,重于泰山!”

        和吴连长道别后,林教授回到昆虫馆,进入紧张的卵囊孵化阶段。他将狒狒王母蛛隔离开来,用人工加热的方法促使卵囊裂变,没几天,卵囊上面便裂开一道缝,那逢一点点扩大开来,黑压压的毒蜘蛛便倾囊而出,像冲破堤坝的洪水,四处流动。按蜘蛛的生长习惯,一出生的幼蛛要攀上母蛛的脊背,可它们的母亲被隔离起来了,它们只有在一起扎堆。林教授像关爱自己的孩子那样打量着这些既将被用作实验的活体标本,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这是太白山雄蛛和狒狒王母蛛的后代,如果选择几只雄蛛去和哥利亚母蛛交配,繁衍出的后代毒性是否更大?昆虫馆有一只哥利亚母蛛,但它已经老态,即便能繁衍出后代,儿女们也不会强壮,林教授便把目标选定在南美洲的亚马逊热带雨林里,那里是哥利亚巨蛛的故乡,一定很有年轻健壮的母蜘蛛。

        获悉林教授重返亚马逊的消息,十五个弟子争先恐后,要随导师出征。林教授不无欣慰地说:“看到你们这种献身科学的勇气,老夫不为高兴,但时机还不成熟,我们要尽快培育出健壮的雄蛛,带到亚马逊热带雨林进行实验,那时侯,你们的夙愿都会实现!”

        遴选雄蛛的工作是复杂的,林教授和弟子们废寝忘食,才挑选出20只符合标准的家伙,并给它们以特殊待遇——每只一套设备精良的寝室,投放进去,进行培育观察。为了使20只雄蛛具备良好的抗御能力,林教授给他们体内分别注入了染体基因和生命芯片。20只雄蛛很快发育成熟,林教授给它们命以新的名称——“毒蛛二世”。毒蛛二世的体积有洗脸盆那么大,这和他们的父亲——太白山巨型蛛的体积不差上下。可有别于其父的,是它们的背上长着一层如乌龟壳似的盔甲。更使林教授兴奋的是它们的螯,像两根坚硬的大柱子,向前直伸开来;而在两根大柱子上,还长着两个锋利的牙齿。两个锋利的牙齿闲着时,弯屈着像弯着的手指头,藏在两根大柱子后面。猫为了使它的爪子保持锋利,将它藏在肉垫的纹理中;同样,毒蛛二世为保护它带毒的“匕首”,将它们折起来藏在两根大柱子后面。

        这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这恐怕也是林教授在节肢动物门、蛛形纲蜘蛛目研究方面的重大突破。林教授兴奋不已,他决定放逐一只“毒蛛二世”,作一次实地观察。被放逐的这只“毒蛛二世”代号为“赤背二世”,它一出昆虫馆,便以闪电姿势,向大峡谷窜去。但它的体内装有芯片,监测其行动的摇控器就掌握在林教授手中,林教授可以随时观察它的行动,当然也不怕它逃离。

        “赤背二世”到了大峡谷,竟然在它父亲葬身的地方来去徘徊。是其父的阴魂在召唤?还是同类的壮举吸引了它?这些推理似乎都不成立,“赤背二世”要在这里给自己修建一个窝巢!修建窝巢的工作很快进入施工阶段,“赤背二世”的螯牙竟然成了“挖掘机”,它把镐头似的牙齿深入泥土,向上一撬,就能挖出一快土来;而筑巢钻洞的过程,它的爪子根本没有参与,是嘴巴发挥着独轮车的作用,螯牙咬着一个泥团,底下有用来进食的短手臂似的触须托着,一个窝巢就在这样的循序渐进中完成了。这是多么神奇的举作?“赤背二世”用螯牙敲击、挖掘、运土,还使螯牙在挖掘中不变钝,用来以后割断猎物的喉管,这螯牙该有多么坚硬啊!

        林教授和弟子在监测器前看得瞠目结舌,然而,令他们惊心动魄的事情还在后头——一只凶猛的金雕突然自天而降,这只金雕一定是被“赤背二世”浑身的肉香吸引来的,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扑下来,一爪将“赤背二世”抓起来,腾空而去。

        “唉,完啦!”林教授哀叹一声:“我们的心血白流啦!”但就在林教授叫出声的一刹那,“赤背二世”一个鹞子翻身,附在金雕背上,锋利的螯牙,紧紧咬住金雕的喉管。接下来的举动林教授他们已司空见惯,那就是:“赤背二世”用后腿拼命揉搓腹部,把毒性强大的纫毛射入金雕的眼睛,金雕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高空中漂泊了一阵,便一头栽到地上了……

        实验取得圆满成功,奔赴亚马逊热带雨林的条件成熟了。林教授和十五个弟子将20只“毒蛛二世”分别装入容器,搭乘民航班机,赶到亚马逊平原上的马瑙斯,作了暂短的休整,租佣了一艘快艇,雇请了一名土著水手,顺亚马逊河而下,准备进入北部那片扑朔迷离的原始森林。

    (五)

        第一次来到南美的十五个弟子,显得格外高兴,他们把林教授围起来,唱起 “我们走在大路上”这支豪情昂扬的歌曲。易自建和江振涛更是兴奋,两人眺望着河岸两边郁郁葱葱的森林,竟然诗兴大发,异口同声吟诵起苏轼的《江城子》:“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酒酣胸胆尚开张……会挽雕弓如满月,西望北,射天狼!”易子建和江振涛去年才考上林子浩教授的研究生,在昆虫馆里,他俩是小子辈,能随导师出征热带雨林,也是求学生涯中的一种荣幸。他俩吟了一首《江城子》,还想再吟一首《念奴娇》,突然,上游涌起一股浪花,那浪花像鬼使神差的幽灵,快速向下滚来。易子建惊叫一声:“老师,你快看,哪是什么?”

        林教和弟子把目光齐向上游瞥去,只见一条条拳头大小的鱼,有的跳出水面,有的矢箭一般,向他们乘坐的快艇冲来。“巴拉(当地土语——食人鱼)”土著水手疾叫一声,将快艇的马力加大到最高档,向前驶去。

        大家听说遇上食人鱼,一个个瞠目结舌。因为,这些水中恶魔,他们在国内早已相识,那一次,北京一家餐馆宰杀25条用来观赏的食人鱼,林教授就领他们看过。其实,在陆地上送这些家伙上西天,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只要把它们从水中捞出来,任意放一个没有水的地方,就会活活困死。餐馆对付25只食人鱼,不啻是大炮打苍蝇,尽管如此,一个工作人员还是被咬去一根小拇指头,那是他捞取时没有注意,一只食人鱼就像啃咬一根胡萝卜,“咔嚓”一声使他成了“四指禅”。然而现在,这些恶魔是在水中,水中是它们宰杀生灵的屠场,林教授和他的弟子,无论是谁,一旦落水,便会成为恶魔的盘中之餐。林教授毕竟不是第一次访问这里,他沉稳冷静地鼓励大家:“不要惊慌,将能够自卫的家伙都拿在手中,恶魔一旦靠近快艇,就把它击退。”说着,已掂起一只船浆在手,准备与食人鱼搏斗。

        易子建哈哈哈笑着说:“老师,这些事哪能让您干?您坐里头,看我如何收拾它们,不就是些臭鱼烂虾嘛,有什么大惊小怪?”他将林教授扶到快艇里头坐定,像一个威武的战士,手持船浆,虎视眈眈地挺立快艇尾部,严阵以待。

        土著水手驾驶的快艇飞也似地前进,他想把快艇驶向一处可以靠岸的地方,让林教授个他的弟子爬上岸去,一旦上岸,食人鱼就奈何不了他们。可这一带几乎就没有堤岸,除了水道,便是森林,快艇找不到靠岸的地方,土著水手只有一个劲地向前驶。

        食人鱼似乎嗅到了这只快艇上的人肉香,穷追不舍,很快就在快艇周围形成一个包围圈。有的已频频向快艇冲击。可那些一窜老高,蹦到快艇上的家伙,尽管凶恨,但它们失去水的浮力,就是砧板之肉,任人宰割,易子建他们一阵乱棍,送它们进了地狱。失去同类的恶魔,并没有因此而退却,围追堵截,在快艇周围扎成堆。易子建打得性起,手中的船浆频频落下,水面上顿时漂起一层死鱼。可是,就在他用足力气,又一次将船浆砸下去时,却怎么也抽不上来,一只大家伙将船浆咬住了,而且猛一扯拽,把易子建拉到水中。林教授和弟子们高声呼喊,但水面上漂过一片殷红血的鲜血,再也没见易子建露出来……林教授双目浸泪,历声对土著水手喊道:“冲出去,攀上前方的孤岛!”

    (六)

        土著水手把自己平生的本领全拿出来,将快艇拐东折西,左右冲撞,甩去附在艇边上的恶魔,突出重围,向河中央的孤岛飞去。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自然有其强大的威力,食人鱼被甩出去老远,林教授和他的弟子顺利登上孤岛。

        然而,未等他们站稳脚跟,这些恶魔就将孤岛团团围了。林教授仰天长叹,心急如焚:二十五岁的易子建已葬身鱼腹,恶魔又把这座孤岛围起来,一场灾难,无可回避地降在他们头上——这一带少人问津,通讯工具也中断信号,向当地警察呼救,是实现不了,但如何才能把剩下的十四个学生带出去呢?林教授正在苦思冥想,忽见一条百十斤重的大家伙一蹦,窜上岛来,在它从江振涛身边擦过时,小江的一只耳朵便被它吞掉了。可这残忍的家伙似乎忘了这是一座孤岛,并非它驰骋杀戮的水域,只蹦达了几下,就躺在那里不动了。林教授走过去一看,这家伙的牙齿竟然像两排锋利的刀丛,即便一头水牛,如果被它盯上,恐怕也得瞬间送命。林教授倒吸一口冷气,他是著名昆虫学家,但对动物也是深有研究,倘若放在平时,他一定会对这么大的食人鱼潜心进行研究,但现在,已顾不上这些了,他得尽快想出办法,脱离危险。

    食人鱼前赴后继地向孤岛发起冲击,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便补上来,一只四五十斤重的家伙,似乎见那艘靠在水边的快艇不顺眼,一嘴咬上去,竟然撕下来一片。教授惊得目瞪口呆:再这样僵持下去,不是被食人鱼蚕食,也得活活困死在岛上。突然,教授眼睛一亮,兴奋地叫起来:“同学们,我们不是带了20只‘毒蛛二世’吗,怎么把它忘哪?”

        江振涛听老师这么说,急忙问道:“老师,您是说让我们的蜘蛛来杀戮这些恶魔?这行吗!”林教授说:“我看行!”同学们一拥而上,抢上快艇,将20只器皿搬下船来,就要把蜘蛛往出弄。林教授拦住他们道:“不能卤莽,要知道,我们的‘毒蛛二世’浑身都是毒啊!都穿上防毒衣。”防毒衣拢共带了十五件,易子建牺牲了,他的那一件正好叫土著水手穿上。大家穿好防毒衣,林教授先把“赤背二世”放出来。在容器里窝了好多天的“赤背二世”一获得自由,便像一只幽灵,四处蹦窜,当它发现围在孤岛周围的那些食人鱼,眼睛一下子红了,使劲揉搓腹部,那一根根绒毛就像离弦之箭,向前飞去。这些绒毛一定是射中了食人鱼的眼睛,霎时间,孤岛周围便漂起一层鱼尸。然而,“赤背二世”的绒毛毕竟是有限,在它的杀伤力渐趋微弱时,林教授又先后放出了“橙背二世”、“黄背二世”、“绿背二世”、“青背二世”、“蓝背二世”、“紫背二世”……它们似乎受到“赤背二世”的启发,一个个疾恶如仇,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蓝背二世”更是神了,竟然跳在水面,与食人鱼厮杀。可这水中毕竟是鱼类的家园,一个百十斤重的大家伙亮出锋利的牙齿,扑过来撕咬“蓝背”,但“蓝背”脊背长有盔甲,食人鱼咬它不着,陡然一懵,“蓝背”的利牙以正确无误地穿透大家伙的腹部,一股腥臭的黑血,就把半个河面染红……

        20只“毒蛛二世”将几千尾食人鱼全部击毙亚马逊河,河面漂浮的鱼尸整整游动了一个星期,才不知去向。但“毒蛛二世”也耗尽了体内的毒液,不能去热带雨林寻找自己的配偶,林教授和弟子们只好返回国内。林教授虽然没有实现“毒蛛二世”与哥利亚巨蛛繁衍后代的夙愿,但“毒蛛二世”歼灭食人鱼的壮烈场面,给他日后的研究工作却提供了翔实的资料!

    (二)

        把戈一兵安葬在昆虫馆的墓地,林教授二次登上太白山。这一次,他给自己和十位工人都配备了防毒面具和防毒衣。可是,在原始森林奔波了一个多月,却没有任何收获。又一个黄昏来到山中,他们在大峡谷搭好帐篷,准备过夜。王愈却内急起来,他脱了防毒面具和防毒衣,去岩石丛里方便,就在这时,巨型蛛出现了,而且虎势眈眈朝王愈扑来。王愈吓坏了,好在他带着枪,惊慌中打出了几发子弹,巨型蛛挣扎了几下,倒地毙命 ……就在王愈打出枪弹的一刹那,岩畔上另一只巨型蛛跳了几跳,它是死蛛的丈夫,打算扑过来将王愈击毙,但它害怕王愈手中的枪,没有贸然行动。

        原来,这一片岩石丛是巨型蛛的窝巢,雌性巨蛛正在巢里孕育后代,见王愈走过来蹲在地,以为要伤害自己的子女,便向他扑了过来……林教授听到枪声急急赶来,问王愈为什么打枪?王愈说:“毒蜘蛛伤我,我把它撂倒了。”

        林教授紧走几步赶到跟前,果然见一只比洗脸盆还要大的巨蛛身首分家,禁不住叫了一声:“你如何发现它的?”王愈把事情的原由讲了一遍。林教授长叹一声:“看来,戈一兵以及那头野猪就是这家伙毒害的!”但在王愈打死巨型蛛的那天晚上,自己却不明不白地死在帐篷里!

       林教授不知怎么回事,查看了王愈的全身,在他的右脚掌心,发现两排奇怪的牙痕。林教授愕然愣怔,立即采了王愈一滴血,用便捷检测器进行检测。结果发现:王愈中了毒,这种毒就是戈一兵中的那一种,刚从死蛛身上检测出来,是一种致命的巨毒……林教授不解的是:死蛛已亡,不会再来伤人,可王愈脚上怎会出现咬痕?这说明,附近还有巨型毒蛛活动……林教授惶恐起来,急不可待地对大家说:“赶快撤离这里!王愈是被毒蜘蛛咬死的!”众人一听惊慌失措,立即抬起王愈,扛着帐篷,撤下山去……

        王愈死了,他是林业局雇佣的临时工,老家人要按当地风俗进行土葬。林业局便为其制作了一口棺材,棺材做好后,殓入王愈尸体,由四人护送,回他的老家黄石岭安葬。黄石岭距黄石岗昆虫馆不远,林教授闻讯,率领弟子前去吊唁!

        王家人哭声一片,要最后一次目睹王愈的遗容。然而,打开棺盖,王愈却是面目全非,突然,从王愈的头上跳起一只巨型蜘蛛,窜出棺材,瞬间离去。

        伤及王愈的,是死蛛的丈夫巨型雄蛛,这个残忍无道的家伙,在妻子丧命枪口后,复仇的欲望日愈剧增,这些天,一直神出鬼没地跟踪王愈。那天夜里,它潜伏到探查队的帐篷外面,等里面的人熟睡后,幽灵似的游荡进去,准确无误地在王愈的脚上咬了一口……接下来的事情更恐怖:它跟踪王愈的尸体来到林业局大院,等人们做好棺材,置入王愈的尸体,它才悄然出击,从棺材底部打洞而入,然后吐丝封住洞口,无拘无束地在棺材里残食王愈。而这时正是王愈魂归故里的途中……

        林教授从未见过这么神奇的蜘蛛,它能咬穿两指厚的棺木,说明它的牙齿尖利无比,怪不得王愈被它轻轻一啮,便丢了性命。看来,这家伙随着环境的变化,已进化得狠毒无比,而且嗜杀无度,不消灭它,将是后患无穷。林教授决定,立即向当地公安报警。

    (六)

        土著水手把自己平生的本领全拿出来,将快艇拐东折西,左右冲撞,甩去附在艇边上的恶魔,突出重围,向河中央的孤岛飞去。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自然有其强大的威力,食人鱼被甩出去老远,林教授和他的弟子顺利登上孤岛。

        然而,未等他们站稳脚跟,这些恶魔就将孤岛团团围了。林教授仰天长叹,心急如焚:二十五岁的易子建已葬身鱼腹,恶魔又把这座孤岛围起来,一场灾难,无可回避地降在他们头上——这一带少人问津,通讯工具也中断信号,向当地警察呼救,是实现不了,但如何才能把剩下的十四个学生带出去呢?林教授正在苦思冥想,忽见一条百十斤重的大家伙一蹦,窜上岛来,在它从江振涛身边擦过时,小江的一只耳朵便被它吞掉了。可这残忍的家伙似乎忘了这是一座孤岛,并非它驰骋杀戮的水域,只蹦达了几下,就躺在那里不动了。林教授走过去一看,这家伙的牙齿竟然像两排锋利的刀丛,即便一头水牛,如果被它盯上,恐怕也得瞬间送命。林教授倒吸一口冷气,他是著名昆虫学家,但对动物也是深有研究,倘若放在平时,他一定会对这么大的食人鱼潜心进行研究,但现在,已顾不上这些了,他得尽快想出办法,脱离危险。

    食人鱼前赴后继地向孤岛发起冲击,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便补上来,一只四五十斤重的家伙,似乎见那艘靠在水边的快艇不顺眼,一嘴咬上去,竟然撕下来一片。教授惊得目瞪口呆:再这样僵持下去,不是被食人鱼蚕食,也得活活困死在岛上。突然,教授眼睛一亮,兴奋地叫起来:“同学们,我们不是带了20只‘毒蛛二世’吗,怎么把它忘哪?”

        江振涛听老师这么说,急忙问道:“老师,您是说让我们的蜘蛛来杀戮这些恶魔?这行吗!”林教授说:“我看行!”同学们一拥而上,抢上快艇,将20只器皿搬下船来,就要把蜘蛛往出弄。林教授拦住他们道:“不能卤莽,要知道,我们的‘毒蛛二世’浑身都是毒啊!都穿上防毒衣。”防毒衣拢共带了十五件,易子建牺牲了,他的那一件正好叫土著水手穿上。大家穿好防毒衣,林教授先把“赤背二世”放出来。在容器里窝了好多天的“赤背二世”一获得自由,便像一只幽灵,四处蹦窜,当它发现围在孤岛周围的那些食人鱼,眼睛一下子红了,使劲揉搓腹部,那一根根绒毛就像离弦之箭,向前飞去。这些绒毛一定是射中了食人鱼的眼睛,霎时间,孤岛周围便漂起一层鱼尸。然而,“赤背二世”的绒毛毕竟是有限,在它的杀伤力渐趋微弱时,林教授又先后放出了“橙背二世”、“黄背二世”、“绿背二世”、“青背二世”、“蓝背二世”、“紫背二世”……它们似乎受到“赤背二世”的启发,一个个疾恶如仇,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蓝背二世”更是神了,竟然跳在水面,与食人鱼厮杀。可这水中毕竟是鱼类的家园,一个百十斤重的大家伙亮出锋利的牙齿,扑过来撕咬“蓝背”,但“蓝背”脊背长有盔甲,食人鱼咬它不着,陡然一懵,“蓝背”的利牙以正确无误地穿透大家伙的腹部,一股腥臭的黑血,就把半个河面染红……

        20只“毒蛛二世”将几千尾食人鱼全部击毙亚马逊河,河面漂浮的鱼尸整整游动了一个星期,才不知去向。但“毒蛛二世”也耗尽了体内的毒液,不能去热带雨林寻找自己的配偶,林教授和弟子们只好返回国内。林教授虽然没有实现“毒蛛二世”与哥利亚巨蛛繁衍后代的夙愿,但“毒蛛二世”歼灭食人鱼的壮烈场面,给他日后的研究工作却提供了翔实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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