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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 洞

    2019-07-05 22:35:28 次阅读 稿源:故事会

        鬼洞呼救

        云冒岭大山下青杨沟屯的林柱和他的奶牛一起失踪了,他的父母急得心头上火。找了两天也没有踪影,林柱的爸爸林树元只好向警方报案。

        县公安局接到林树元的报警后很重视,很快成立了专案组。专案组组长是有名的神探赵剑,他带领助手李建男、派出所所长冯忠及全组成员火速进驻青杨沟屯。他们不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和偌大的一头奶牛会消失得一点踪迹都不留。他们发动山民在山林仔细搜寻了两天两夜,但根本没发现一丝痕迹。

        神探赵剑锁紧了眉头,如果是歹徒劫走了奶牛,那他很可能藏匿一段时间后,将它拉到集市上去卖,但是他们来到四十里外罗家岭大集的牲畜市场,亦未发现蛛丝马迹。侦破进入僵局。这时,一只名叫“歌星”的灰眉鸟带来了喜讯!

        这只鸟和林柱关系特亲,几乎和他形影不离。可林柱失踪十天以后,突然见不到“歌星”的踪影了。第十五天天刚亮,林柱爹突然听到“歌星”在窗外欢快地鸣唱,他十分惊喜地发现“歌星”的腿上缠着一卷布条!解下来一看,白布上有一行暗红色的字迹:我们在“鬼洞”,请救。

        这张字条成为一条振奋人心的线索,所长冯忠听说后,立即带领全体警员出动寻找鬼洞。

        邻乡山坳里果真有关于“鬼洞”的传说。据说,这里曾经埋葬了五个凶煞的日本宪兵,他们死后阴魂不散,动辄深夜魂魄出洞,杀人食羊。乡里知道这一情况后,调查出这只是个新近暴露出来的洞口,洞里是蛇或野兽在作怪,于是,用炸药把洞口崩塌了,平息了谣言。赵剑一行来到现场察看时,那洞已经不存在了,被崩塌的废墟上也长出了小草,根本不是布条上所写的“鬼洞”。那真正的“鬼洞”究竟在哪呢?侦缉人员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歌星”是一只可爱的灰眉鸟,它是林柱一手养大的。去年春天一场暴雨过后,它跌落在林柱家房后的草地上,爪上渗着殷红的血迹,是林柱收留了它,还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歌星”。一个月后,那小鸟身上长满了美丽的羽毛,时常欢愉地卖弄着动听的歌喉,跟林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赵剑来到林柱家,想看一看这只鸟。可林树元告诉他们说,“歌星”出去一整天了,还未回来。原来,“歌星”自从带回那条信息后,每天东方刚发白,它就悄悄地飞出巢去找林柱,直到黄昏后它才飞回巢穴。

        赵剑惊叹不已,决定跟踪这只小鸟,希望从它身上破解谜团。

        第一天跟踪“歌星”时,跑出去不到三里路,目标就消失了。赵剑他们在大山中寻找了一天,直到天近黄昏时,“歌星”才突然出现在天空中,悠悠地向家里飞去。第二天,他们按照昨天的路线方向,每隔二百米左右放一个哨位,提前等待“歌星”的出现。只见“歌星”飞着飞着,突然降低飞翔高度,双翅一抿从空中扎向密林!

        “歌星”消失的地方是云冒岭大山南段的鹰嘴峰。这里山高崖峻,盛产多种名贵中草药材。山腰的悬崖处,有一座兴建于唐朝的古庙,叫凌空寺。据说过去那里曾经香火鼎盛,后来失了一把火,庙宇被烧毁,成了一片废墟。改革开放以后,有人投资重修庙宇,开发旅游风景区,眼下又渐渐地热闹起来。

        在这样一个浩瀚幽深的原始森林里,找一只小小的灰眉鸟,无疑是大海捞针。赵剑他们在树丛中穿行三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凌空寺。凌空寺气势恢宏,寺庙的正殿距离地面有二十多丈高,游人须经过开凿在悬崖上的石阶才能爬上正殿。正殿下方的悬崖下,是宽敞的前殿,殿前有平坦的月台。月台上立着两尊一米多高的石香炉。香炉里冒着缕缕青烟,游人香客在这里一边烧香祈福,一边观赏美丽的山景。

        赵剑三人拾级而上,经过几曲折回,登上了凌空寺正殿。一进殿门,只见一位老僧人身着灰色长衫,手中拿着一节木杵,双眼微闭,点点有序地敲着木鱼。他看来了新的香客,念经声戛然而止,敲了三声石磬后,把双眼略睁一睁,启齿说道:“欢迎三位施主光临本寺,贫僧祝愿施主财源茂盛,官运亨通。”赵剑随口谢道:“多谢师父祈福。”老僧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善哉!请问施主是烧香还是讨签?”赵剑向老僧凑进一步,微笑着说,我们先烧香后讨签。老僧念道阿弥陀佛,取出三炷高香在佛灯上点燃,对佛祖塑像揖了三揖,转身递给赵剑。赵剑轻轻吸了两口气,把香插在香炉里,又轻步转到老僧身后,仔细打量老僧全身,最后把目光盯在老僧敲击木鱼的手臂上,那手臂闪着油亮的光泽。

        老僧似有所悟,转回身沉稳地问道:“请问施主来自何方宝地,如何知道远在深山幽谷的本寺?”

        赵剑机警地回道:“我们因公司业务从河南而来,在市里听说此地风景优美,人杰地灵,故而前来烧香求签,祈求高僧指点迷津!”老僧忙说:“过奖,过奖,本寺系释迦佛教密宗禅院,初建于大唐咸通八年,距今已有1100多年历史。贫僧系大唐高僧玄奘法师第六十八代徒孙,师父赐号慧空。恳请施主对贫僧多加见教。”

        赵剑笑眯眯地盯着慧空法师说:“岂敢,岂敢,师父如此热情相告,我们还是求一签吧!”

        慧空和尚到神台前拿起签筒,哗哗啦啦认真颠摇起来。赵剑借此间隙,用鹰一般锐利的双眼扫视着殿内的环境。竹签终于飞出一只落在地上,慧空和尚猫腰拾起来,眯眼细看,口中念道:秋菊春桃时各有,何需海底把针捞。

        赵剑闪着眼睛问道:“师傅,此签何意?”慧空眯眼盯着赵剑说:“此为中中卦,寓意施主远道而来求财,不如老守故土经营,须知异乡求财险阻难免,竞争激烈坎坷层层。惭愧,惭愧,恕贫僧直言不讳了!”赵剑说:“多谢师父指点,我等一定牢记在心——不知贵寺尚有何名胜古迹,让我等尽兴一游?”

        慧空沉吟片刻后说,山光寺景施主站在这里即可饱览无余,不必劳神去游别处。

        看来慧空和尚不欢迎他们游览寺内景致,赵剑说我们来此一趟很不容易,还是在这佛门净地观光一番为好。慧空和尚闭目合十,轻轻念道:阿弥陀佛,施主请便。

        赵剑三人互递眼色后拾级而下,来到前殿僻静处,赵剑悄声问助手李建男和冯忠:“你们在凌空寺正殿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了吗?”李建男说,我好像闻到一股膻味儿。冯忠说,这种气味似乎发自慧空和尚的口中。冯忠不解地问:难道这和尚患有特殊疾病?赵剑摇了摇头,神秘一笑,说道:“牛奶,这是人喝了牛奶后发出的气味!”赵剑苦笑着轻轻摇头。

        案影谜踪

        三人统一认识后,开始对寺内外进行侦察。他们在寺内转了半圈儿,发现有一个小和尚在跟踪他们。赵剑拉拉冯忠的衣角说,这小和尚在跟踪我们,甩掉他!冯忠理会赵剑用意,停下脚步等待小和尚。小和尚也停住脚步,双眼望着冯忠。冯忠只好向他走去,谦和地问道:“请问师傅,寺内的厕所在哪里?”小和尚愣了一下,答道,往前走往左拐,那里有标牌。冯忠说声谢谢,就向那里走去。于是,他们分成两路,对凌空寺进行侦察。

        小和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向冯忠消失的方向走去。赵剑和李建男甩开小和尚后,闪身从寺庙东边的一个角门走了出去。冯忠从厕所出来后,在寺内各处游走起来。

        走了一段路后,他们发现草丛里有核桃大一团揉皱的纸。赵剑拾起来轻轻展开一看,是擦嘴的纸巾。赵剑探出鼻子去嗅纸巾,轻声叫道:牛奶,牛奶的气味,看来这里真有奶牛!

        李建男赞同地点点头,突然闻到白骨的恶臭,拨开草丛一看,是一些被煮熟后拆去肉的羊骨头,白骨旁边还有一堆生满蛆虫的烂羊皮。谁会到这里煮羊肉吃呢?

        三人满腹疑虑,顺着沟谷往前走去。这时,突然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赵剑身子一闪,右手迅捷地一抡,只听“啪”的一声,一条灰色的土虬被甩在树干上,蛇头被摔得稀烂!赵剑右手提着那毒蛇的尾巴,笑着说:“好险,差点没被这家伙暗算了!”李建男从心底里佩服神探的机警干练。说话间,前方传来吆喝牛的声音,他们不禁惊喜。可寻到近前一看,却是一头膘肥体壮的大黑牛。

        放牛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大汉,长相丑陋,说话粗野。赵剑问他是哪里人,他瞪着眼睛说:“我放自家的牛,是哪里人关你什么事?真是吃饱饭没事干!”赵剑夸他的牛长得精神,并伸出手去摸那牛。不想那丑汉竟出手推他,粗野地骂道:“你他*的十冬腊月生人怎么的?再敢动手动脚摸我的牛,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李建男沉不住气了,握紧拳头说:“你这人是吃了枪药长大的,说话干吗这样臭?”不料那丑汉竟挽起袖子叫道:“想打架怎么的?老子正憋得难受呢,有种的你先出手!”赵剑赶紧走上前对小李说:“走走走,我们哪有时间和这位大哥打斗,旅馆里开饭的时间要过了!”伸手拉着李建男匆匆离开了。

        从凌空寺回来后,赵剑头脑中很乱。一会是慧空和尚清癯的面孔和他散发的奶腥味;一会是那堆腐臭的羊骨和那头大黑牛;一会又是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林柱。这些清晰的物象,像电影镜头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切换着。他努力搜寻着这些镜头的内在联系,试图连接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从而找出故事的主角。

        李剑南和冯忠认为必须找风景区领导全面了解慧空和尚的来龙去脉。他俩来到风景区办公室门外时,风景区的刘主任正在打电话,他握着话筒谦恭地说:“大师,不要多心,心中没有病怕他什么鬼敲门……对、对……”

        电话挂了,刘主任热情地跟赵剑二人打招呼:“赵科长,你们二位来得正好,要不我还要去拜访您呢。哎呀,这个老和尚真是两眼揉不进沙子,他说有公安便衣到他那里去干扰,他认为这是对他佛教圣地的不敬,对外来投资者的不信任,这不,我正在对他解释呢。”

        赵剑心里不禁一惊:这老和尚真是来者不善,他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呢?就笑着说:“看来这老和尚法眼通天哪,他怎么知道我们是便衣呢?”刘主任说:“这还不是你们自己告诉人家的,今年正月庙会时,我乡领导曾请过冯忠所长来帮助维持秩序,慧空说那时他从侧面认识了冯所长。”赵剑心里说,这个慧空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轻视不得。嘴上却笑着说,我们警察就不兴逛庙宇,不能旅游吗?真是庸人自扰。

        刘主任哈哈大笑着说:“难得科长到我们这里来,哥哥今天放下一切工作,要陪科长美美地喝上他几杯,请科长一定赏脸!”说着,他就拿起电话:“喂,你是小红吗?请告诉你们张老板,马上给我准备一桌饭。对,档次要高,十点半钟我们准时到。”电话挂了,刘主任说,我领二位游一游草帽山风景区吧,登上此山顶,那才会产生心旷神怡的感觉呢!赵剑巴不得有个全面了解此山的机会,就欣然前往了。

        登上草帽山顶,虽然没有发现老虎,但是却看见了林间有一座小屋子,赵剑不禁心里一震,在山里搜寻了这么多天,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小屋呢?他随口问道,那小房子是什么景点?刘主任说,那不是景点,是一个废弃了的护林小屋。后来山里出了老虎,便没人敢去了。赵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十点半钟的时候,刘主任把赵剑二人带到山下的醉仙居酒楼。热情的刘主任既好酒又健谈,当赵剑把话题引到慧空和尚时,刘主任滔滔不绝地说,那老和尚可是不简单,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满腹经纶,出口成章。他的头脑也特好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的到来给我乡的富民工程带来了极大效益!

        慧空和尚原是关里过来的游方僧人,他的俗家哥哥是个大款,不但富有还信奉佛教,给他带来一大笔资金,让他寻找圣地,投资建庙。四年前,他漫游到草帽山下,看到这里风光优美,又有凌空寺这座唐代古庙遗址,于是就决定在这里投资,重修凌空寺,开发旅游风景区。寺庙修成之后,他理所当然做了凌空寺的住持。凌空寺香火鼎盛,游人众多,旅游收入猛增,因此人们把慧空当作恩人一样崇敬,乡里更为寺庙提供很多方便,允许他们在山间开荒,种植庄稼,作为僧人们的伙食补贴。

        酒过三巡,刘主任说,慧空法师是个好交好为的人,要不我给他打个手机,请他到这里来坐一坐,一来化解他的误会,二来也好让你们成为朋友,说不定他对你们今后的工作会有很大帮助呢!赵剑谢绝说:“下午我们还要赶回县里去,这个朋友以后会交的。”于是,不顾刘主任的再三挽留,赵剑和李建男离开了醉仙居酒楼。

        杀机重重

        从醉仙居酒楼出来后,赵剑告诉李建男,他用望远镜观察鹰嘴峰时,发现那里有一小块地绿得反常,不像自然生长的野草,很像人工种植的一片秧苗。崎岖的山崖无路可走,又常有老虎出没,是谁这样胆大,敢在这里种田呢?

        二人穿过密林,踏过荆棘,艰难地行走在原始森林里。下午三点的时候,他们到达那片绿地附近。却只见壁立千仞的悬崖,不见了那块绿地,只有一些藤萝攀绞在石壁上。赵剑举目望了望,自言自语地说,方向没走错呀,怎么绿地就消失了呢?李建男说,也许悬崖顶上有土地,我们想办法攀上崖顶去看看。但是二人没有想到,当他们刚刚爬上崖顶的时候,一个可怕的危险向他们袭来!赵剑的脑袋刚一探出崖顶,突然迎面扑来一股冷风,“嗖”的一声,一根茶杯粗的木棒从头顶飞过!赵剑赶忙摆手示意李建男不要探出脑袋,果然,紧接着又从空中飞过一根木棒。

        二人迅速拔出手枪,屏息静候崖上动静。可是十多秒钟过去了,也不见崖上有异常反应,赵剑就把脑袋探到齐眉处向前观望,就在这时,崖上突然响起一阵沉闷的枪声!“啪!啪!”赵剑举枪还击,乘势爬上崖面,趴在地上观察,只见一个人影在不远处一闪,消失在浓密的树丛中!

        二人放眼一望,这是一片三亩左右的坡地,上面生长着绿油油的茁壮秧苗。那秧苗茎秆挺立,叶子像生菜的花叶,植株顶部长着沉甸甸的花蕾。

        赵剑问小李:认得这种植物吗?小李摇头,赵剑说,这就是罂粟,俗名叫做大烟。小李惊诧地瞪圆了双眼,想不到在这深山老林里有人竟敢种植毒品!

        林树元心中一直挂念儿子,他知道赵剑等人亦为儿子失踪的事殚精竭虑,应当可以完全托付。但灰眉鸟的异常行踪,也引起了他的疑虑,他一大早跟着“歌星”的线路,寻到了深山老林之中。正在寻思是进是退时,一转身突然遇见了冯忠。冯忠正在大黑牛出现的地方寻找那个粗野的牛倌。他见林树元上山来,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是来找儿子的吧?既然来了,那跟我一起到高处看看吧!早上有个牛倌甚是可疑。”二人登上半山腰,发现在山谷深处隐约有个小院落,院子里有个人正在抱青草,二人就向院子里走去。哪料刚一走进院门,抱草那人就惊诧地回转身,冯忠一看正是那个粗野的牛倌。那牛倌好像也认出了冯忠,冷冰冰地问道:“你们要干啥?不许随便进院!”林树元和气地说,我们的奶牛走失了,想向您打听一下下落。那人十分凶恶地说,我们这深山老峪里,哪里看到过你们的牛?去去去,赶快离开这里!

        冯忠说,我们都是养牛的,应当互相体谅才是,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走,我们进去看看你的牛。说着,就向院里的牛棚走过去。

        那牛倌用双手拦着不让进牛棚,冯忠把他拉向一旁解释说,我们只是看一看,又不会抢走你的牛,干吗这么不友好!林树元趁机走进牛棚。

        林树元刚走进昏暗的牛棚,正在吃草的大黑牛就抬起头。林树元一看,不禁心里一怔,这牛的身架体形真的和自己的大花牛十分相像!他急不可耐地走到槽头,提起牛绳仔细观看。那牛“哞”地大叫一声,把牛头贴在林树元的胸脯上磨蹭起来,并且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臂!

        林树元高声叫道:“我的牛,我的大花牛可找到了!林柱,林柱,你在哪里呀……”林树元激动地抚摸一阵牛毛,又看看牛的嘴唇,颤抖地说:“这牛是他们染成黑色的,下颚底下还有白毛呢!”但他的话音未落,突然“噗”的一声响,林树元捂住腰,立时瘫倒在牛槽边!冯忠叫道:“大哥,你咋的啦?”林树元吃力地用手指了指冯忠身后,冯忠回头一看,那牛倌手里拿着一个发射器,正颤抖着向里面装子弹!冯忠猛跃过去,飞起一脚踢向牛倌,那牛倌顺势倒在地上滚出两丈多远,对着卧倒的冯忠连射两弹!冯忠握着手枪,向牛倌大喝:“放下武器,你已经被包围了!”牛倌不知是计,不由得回头向院外看了一眼,冯忠即刻出枪,“砰”的一枪击中了牛倌的右臂。冯忠猛虎一样扑过去,麻利地把牛倌铐在了门柱上!

        “报告科长,我们已经找到大花牛的下落,那牛倌是个持有特种武器的歹徒,已经被我逮捕了!林大哥中弹受伤,请你立即来接我们!”冯忠用手机向赵剑报告。

        “好!请告知你们的具体位置,我马上带人去接你们!”话筒里传来赵剑兴奋的声音。

        冯忠把林树元抱到安全处包扎好,对牛倌的住处进行了全面搜查。但只是发现了一些挤牛奶的用具和一些喂鸡的饲料。牛倌被反铐在大门的柱子上,满面沮丧地望着冯忠。冯忠对他说:“你别有侥幸心理,你们的活动我们已经了如指掌,连你们的老板都交待了罪行,你一个爪牙凭什么顽抗到底?”

        牛倌惶惑地问道:“你们捉住了老板?”冯忠说那当然,一会我就带你去见他!牛倌闭上双眼,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和尚不是老板!”冯忠说,你不要为和尚开脱,你挤的牛奶就是送给他喝的!

        牛倌说:“那他也不是老板,真正的老板在国外,他叫穿山豹,你们永远捉不着!”

        冯忠轻蔑地说:“正因为我们抓到了那个国外的老板,才知道了你们的一切!快说吧,那个放牛的孩子被你们关在哪里?”

        牛倌低头不语,片刻后说:“他们只让我管牛,我不知道什么放牛的孩子。”

        冯忠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如果穿山豹和和尚没交待,我们怎能如此准确地找到你这里来?好吧,你既然不争取主动立功,我也没有办法,走,我立刻把你送县局!”

        牛倌的精神阵线崩溃了,绝望地叫道:“我说,我说……”

        牛倌说他是建平县小平房人,名叫刘继禄。三年前因在家乡打伤了人,逃到外面避祸。起初在庙里当苦力,后来慧空和尚看他心狠手黑,就收留他入伙。在这里建了个简单院落做窝点,表面上是养鸡,实际上是慧空的地下联络点。庙里收购的山货包装好装成箱,寄放在这里等山外来车拉出去。山货都是蘑菇、木耳和山菜,慧空派来看押山货的人,从来不许他靠近这些货箱,说是怕污染山货城里人不买。

        慧空手下还有个亲信额角疤,专会给慧空溜须拍马,两月前他陆续弄来好几只羊,在这里做熟后送给慧空等人吃。后来,不知额角疤从哪弄来一头大花牛,让刘继禄把牛染成黑色,每天挤奶后送到庙里去。至于那小男孩儿,刘继禄说他从来就没见过,更不知道哪里是“鬼洞”。“警察大哥,我全说了,请你们留我一条小命吧!”刘继禄满脸淌汗,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山谷里响起汽车喇叭声,是赵剑开车来接他们了。

        遭遇噩运

        刘婷婷今年十八岁,自小在农村长大,学习成绩出类拔萃。但是正当她踌躇满志,准备报考名牌大学的时候,她唯一的亲人——母亲得了不治之症。这犹如晴天霹雳,击得婷婷头晕目眩,瘫倒在医院的走廊里。婷婷毅然放弃自己的学业,回家去护理母亲。三个月后母亲离开人世,婷婷家债台高筑,再也无力复学,只好在家经营母亲留给她的小果园。

        这一年家乡干旱无雨,满树的梨花旱得像雪片一样纷纷落地,眼见得一年的收成付之东流,急得婷婷在果园里欲哭无泪。

        婷婷躺在炕上彻夜难眠,最后终于振作精神,决心到外面闯出路子,挣钱还债。她带上简单的换洗衣服,锁好房门,上了开往省城的火车。

        婷婷坐在车厢里,头脑里乱糟糟的。正在犯愁到站后怎样寻找工作,却听到邻座的几个民工在一起议论,说前方某县的偏远山区新开了个煤矿,规模宏大人员奇缺,于是便和他们一起下了火车。婷婷刚刚走出站口,突然一个老妇人慌慌张张向她走来。这老人提个大编织袋,十分可怜地对婷婷说:“好姑娘,大娘求求你啦,我刚才被小偷偷了钱包,你替我看一下包袱,我到站内公安那里去报案。”婷婷看她着急的样子,就爽快地答应了。那老妇人放下包袱,消失在滚滚的人流中。

        婷婷在广场上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老妇人回来,不禁急得满头是汗。眼见天已经黑了,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就提着包袱到候车室去找那老妇人。哪料刚刚走出几步,对面就来了两个男青年,走到婷婷面前冷冷地说:“我们是便衣警察,正在执行公务。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老妇人偷了别人的包袱从这里经过?”婷婷立时打了个激灵,不由得看了一眼手里的编织袋,但马上平静地回答:“没看见。”矮个子青年冷峻地问道:“请问,你的包袱里装的是啥?”

        婷婷头脑里立时一片空白,嗫嚅着说:“我,我是替别人暂时看管,不知道里面是啥。”矮个子青年马上严厉地说:“胡说,我们早觉得你可疑,分明是老妇人的同伙,走,跟我们到局里去交待!”二人架着婷婷的胳膊上了一辆吉普车。车子飞快地驶出站区,沿着狭窄的公路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汽车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片树林边停下。两个青年用黑布蒙上婷婷的眼睛,牵着她走上崎岖的山路,最后把她推进一间屋子里,“咔嚓”一声锁上房门。屋里有一张木床,一个破旧的办公桌,桌上一片狼藉,散放着空酒瓶和啃光的骨头。婷婷心里一颤:他们哪里是警察?分明是一伙歹徒把自己绑架到了这里!她的心狂跳着,想着怎样逃脱这可怕的险境。

        过了一个多钟点,两个男子才打开房门,进屋后喷着酒气说:“老实交待吧,你和同伙偷了人家什么东西,眼下同伙藏在什么地方?”婷婷苦苦哀求,述说自己出来打工的经过。那额角带疤的小子冷笑着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物证俱在,还想抵赖?小刘,打开她的包袱,看看里面到底是啥?”那个矮个子立马回道:“是。”伸手就拉开编织袋的拉锁,把袋子上面的废报纸拿掉后,不禁“啊”地大叫一声:“队长,袋子里装着死人的脚!”

        婷婷闻言吓得一激灵,抬眼一看立时颤抖不止:一只带着半截小腿的人脚,血糊糊地放在编织袋底下!

        大个子队长横眉竖目地喝道:“老实交待,你是怎样杀人的?”婷婷吓得呜呜地哭起来,只好把替老妇人看袋子的经过说出来。那两个人说,看来案情重大,是个团伙杀人案,咱们得赶快向领导汇报!两个人把报纸又装进袋子,盖上人脚,提着袋子走出去,“咣当”一声关上门上好锁,离开这所房子。

        婷婷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那两个人走了以后,她绞尽脑汁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老妇人是什么人?这两个自称警察的人为啥出现得这样及时?许多可怕的问号闪烁在她的头脑里,最后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危险的圈套!

        后半夜的时候,又困又乏的婷婷在朦胧中突然听见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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