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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爱情

    2021-02-25 11:25:10 次阅读 稿源:互联网

      偶尔,趁着难得的闲暇,我会翻看相册,翻看QQ或微信朋友圈保存的照片,一张张照片中,透着时间的缝隙,一件件往事迎面而来。这些照片,有的时间跨度超过了二十年,有着独立的场景与跌宕起伏的故事;它们,把生活的一个切面呈现在眼前,无声地讲述着我们所经历的人间种种悲欢,酸甜苦辣。
      
      在一堆照片中,我的目光一次次停留在一张照片上:照片中,我留着时下流行的高留海,身着咖啡色的风衣,身披白披肩。而他的留海也是侧吹微卷,上身着黑色西装,下身是黄色的裤子,戴着自然垂下的白围巾……这张照片,把我卷入记忆的深处,让我一次次越过时间的篱笆,走向爱情的回忆之中。
      
      一
      
      比起别人的自由恋爱,我与我老公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用他时不时挤兑我的话来说:“老张,你那时都老姑娘了,如果我再不娶你,你就嫁不出去了。”
      
      我回怼他一句:“如果我不嫁你,你就娶不到老婆。”
      
      哈哈,我们之间算是应了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说起我们之间的爱情,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三生石的前世约定,兜兜转转,最终携手共度人生,风风雨雨直到现在。
      
      十八岁那年,我曾意外地暗恋上我们小镇新来的一个邮差,我情窦初开的心田完全被他的模样占满,我独自品尝着一见钟情的酸甜苦辣。其实,我对这个邮差一无所知,更重要的他是“吃皇粮”有单位的人!那时候,人们特别遵循门当户对这个观念,所谓龙配龙凤配凤,尿瓢配粪桶。当然,这话听起来有些糙,但是理不糙。
      
      我十八岁的心中负荷着太多的自卑与世俗观念,一颗被情缘吞噬的心既要吮吸着相思带来的甜蜜乳汁,又要承受着明知成空的苦痛折磨……在无所事事的冬季,我变得越发敏感脆弱,眼泪动辄流下,人也变得痴痴傻傻,瘦了许多。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个既不能给我工作也不能给我爱情的家乡更不能让我快乐,为了找回原来的自己,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远远地离开这个伤心地。
      
      就这样,我带着一颗受伤的心一路南下,先后在柳州、张家港、郑州都上过班,无论走到哪里,我都努力工作勤奋做事。一路走来,我拒绝了不少追求者,不是他们不好,而是我始终忘不了那个邮差。在郑州上班时,公司有个湖南的业务员,频频地约我,下雨时为我买来感冒药,口渴时为我买西瓜,早餐为我备好……可是我一次次拒他于千里之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我的心中,别人再挤不上一席之地。
      
      光阴荏苒,六年的时光很快过去了。父母见我仍是不恋不嫁,急了,便四下托人为我介绍合适的对象。我走马观花似的,在请假半个月的时间里,相亲过教师、厨师、裁缝、工人等一干男士。可是,这些男人,没有一个给我“来电”的感觉,见一眼“灭”一个,反正相亲就是不成功,装装样子走走过场给父母看。那时,父母被我气得血压嗖嗖升高。
      
      用我那饱读诗书的父亲训我的原话来说:“华呀,你能不能活得现实点?这世上,有多少爱情是轰轰烈烈的?过日子,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么!”
      
      可是,我的腦子就是一根筋,找不到感觉我“宁缺勿滥”。一时间,家人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我们的亲情关系降到零度以下,父母亲也不怎么搭理我。好在,我有班上,离开了家我就如鱼归向了大海,如鸟翱翔于天空。
      
      这年秋天,我过了二十四岁生日。一天,母亲托人带信,说她生病了要我从工厂回去一趟。我风尘仆仆地从郑州赶回去,发现家里正坐着养蜜蜂的杨叔叔与他的徒弟小杨。这两人我都认识,是我父亲的朋友,他们都是养蜂人,一起切磋技术一起结伴外出追赶花期。
      
      我放下背包,为杨叔叔与他的徒弟沏茶,递杯给小杨时,他脸红脖子粗的腼腆样子,让我挺纳闷的。彼时,母亲站在偏房的厨房檐下喊父亲:“哎,水缸没水了,去挑两桶吧。”母亲嗓门同往常一样洪亮,完全不像病人。
      
      我纳闷地向母亲走去,这时,父亲一边起身一边说:“我去挑水,你这么多年没干农活,怕挑不起一担子水了。”
      
      是的,父亲没有说错。作为家中的幺女,我挑水的机会太少了。1000米外的青砖水井,是我们全村人吃水的地方。它冬暖夏凉,喝一口就沁人心肺。这水井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给我的印象是大姐走向它的机率最多。她甩开长辫子,挑着铁水桶,“吱纽吱纽”一路响着。到了井边,用钩担一头钩着铁桶,慢慢地放入井中,左右摇晃几下,就钩起一桶水来。井水离井沿并不深,估计不到半米吧。无论再热的天气,它都不会干枯,一年四季都清清亮亮的,映照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
      
      正在这时,小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跳起来,“咚咚”地越过父亲跑向厨房,仿佛他是一头烈豹,有着闪电般的速度。在父母亲眉开眼笑的注视下,他挑着水桶向大门外走去。我知道,他对于我们家的环境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他和我父母哥嫂是相当熟络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蜜蜂的缘故。
      
      记忆中,我们一个大队部有四户人家养蜂:我家、杨叔叔家、鲁湾一家、石板村一家。平日里,蜜蜂若出现什么患病状况,大家在技术上相互帮忙扶持;若哪里有购蜜的消息,他们就结伴请车,一起把蜂蜜送往哪里。每年夏天一到,四户养蜂人家便会相约请车去外地追赶花粉,近的地方多是湖北、安徽,远的地方有青海、内蒙古、陕西、甘肃等地。四家的拉蜂车到了一个花开绵延的地方后,通常会分散三四里地外,各据一个场地,间隔都不会太远,一来有事可以相互照应,二来在陌生的地方可以走动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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